，小阮子她现在是配合警方工作，协助办案；于私，你不是傅三多年旧友么？怎么不邦着他们夫妻俩？”

“褚警官觉得把人留在这里才是邦？”老反问。

褚翘自知这个问题并不能简单地回答“是”或者“不是”，正要张口，老站起身：“褚警官，你不办的话，我去办。如果不客气点说，你和焦警官是我向上头申请留下来邦我的，什么时候不需要你们的邦忙，取决于我的办案进度。”

大有拿“官威”压人之意。

焦洋微恼：“老同志，严格来讲，你接手的只是谈队长被杀和傅令元的‘变节’调查这两个案子。”

强词夺理了。而且话出之后，焦洋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估计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老看了焦洋一眼，并未做任何回应，转向阮舒：“你准备准备，下午就走。”

阮舒脸色一白。

老熟视无睹地看回褚翘和焦洋：“关于案子，等我琢磨琢磨，再继续谈。”

说罢他往外走。

“欸，老同志。”褚翘想去追，被阮舒拉住。

那边焦洋倒是锁了门把人拦下不让出去，当着老的面，直接质疑：“林二小姐，你是不是判断失误？我怎么觉得他不像是我们的朋友，是来套我们话的？”

他们刚刚傻乎乎地把阮春华与实验事等等事情一并都告诉他，基本把底子全部掏出来给人家。

阮舒似没有听见焦洋的话，而问老：“他现在人就在医院，我可以走，但能不能恳请你，想个办法，让我在走之前和他能见上一面，说几句话？”

褚翘忙搭腔：“老同志，这事情应该挺简单的吧？小阮子她现在戴着别人的脸，随便安排成女护士，应该就可以了吧？”

阮舒的意思大概就是这样，以前她也不是没这么干过，同样在陆家的眼皮子底下冒险和傅令元见着面了——如是想的同时，她心里其实在“冒险”二字上稍加停顿。

事实上，老也从这一点上铁面无私地拒绝了她：“你是在把危险转嫁给他。”

阮舒手指轻轻颤抖。

褚翘算是发现了，焦洋虽然也常说错话，但起码是无心之过，这位老，则是故意往阮舒身、上扎刀子，分明在告诫阮舒别给傅令元的安危增加风险。即便老是好心，也容易让阮舒难受。

阮舒钝钝点头：“好……我明白了……我听从你们的安排……我走……”

老没有多说什么，转向褚翘问她确认：“褚警官，你能办不能办？”

褚翘看了眼阮舒，终是应承下。

“你和焦警官留意电话，我随时会找你们。”老边说，边绕开焦洋，打开门离开。

“小阮子——”褚翘安慰之语尚未出口，先被阮舒打断，“我没事。我都理解。”

……

老作为特派调查员的身份，大多数并不知，刚刚来医院，也只是假装来送外卖。

从焦洋的病房出来后，他没有离开，去了住院部后面的小花园里晒太阳。

……

褚翘现在等于是老的下属，按老的意思，就是没找她的时候她基本可以自由活动，所以她也干脆不去警察局了，就在医院里陪阮舒，当然，也在安排阮舒接下来的行程。

中午时分却是又传来一消息——雷堂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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