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活的书(1)(2/4)
作品:《十万个为什么》
那天与往常一样,来到了饭后需要谈论各种学问的时间。宾客们畅谈起了古人举行宴会时的情形。
“我知道在《伊利昂纪》里有一段谈到了这一点。”伊采利一边说着,一边朝管家使了个眼色。
可是,管家却并没有向奴隶打手势,而是跪了下来,战战兢兢地说道:“大人,小的该死,伊利昂纪今天肚子痛!”
这个故事发生在距今两千多年前,然而,时至今日,尽管人类拥有着数也数不清的书籍和图书馆,可是我们却不能完全忽视“活书”的作用。
假如任何知识都可以从书本里学到,那我们就没有去学校里学习的必要了,同时也就不需要老师来讲解和说明了。你不可能每件事情都去问书本,不过,你却可以随时随地去请教老师。老师会把你所不明白的事情给你解释清楚。
如果说活的书在某些时候对我们还有价值的话,那么,活的信可就一点用处也没有了。
古时候的人并不怎么会写字,当然也就不会有邮局了。如果要传递什么重要的信息,就得委派一个报信人,让他把托付给别人的话背出来。
假如我们现在仍然用报信人而不用邮递员,那会怎么样呢?
我们未必能够找到这样的一个人,因为他一天要记住二百多封信。
即便是找到了,也不一定会干得很出色。
比如说,有这样的一位报信人,他在伊凡·伊凡诺维奇·伊凡诺夫生日那天来到了他的家中。正在等候客人的主人亲自打开了门。
“有什么事情?”“有您的一封信。信上说——‘亲爱的伊凡·伊凡诺维奇:庆祝寿诞。你出嫁很长时间了吗?今天12点钟,为了西多罗夫先生被劫的案件请你出庭。希望她时常来看看我们……’”
伊凡·伊凡诺维奇听完愣了好长时间。
而那个可怜的报信人也给自己脑袋里装着的二百多封信搞蒙了。他就这样一直胡言乱语地说下去,就好像一台已经发动了的机器一样……
帮助记忆的东西
我认识一位快乐、善良、乐于助人的老先生。从外表上来看,他一点也不像八十岁的人。他双眼炯炯有神,双颊红润,走起路来十分矫健。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他还是个年轻人呢!
他样样都好,唯独记性不好。无论到什么地方去,他总会忘记自己要去干什么。别人的姓名,他也总是记不清楚。尽管我跟他已经相识很久了,可他还是有时候叫我彼得·葛雷高里奇,有时候叫我伊凡·谢门尼奇。
如果你托他去办一件事情,他就要询问好几遍,以便能牢记在心里。这样还怕靠不住,于是他就在手帕上打个结。他所有的手帕几乎都打过结。然而,这些结也帮不上他的忙。当他掏出手帕来的时候,他发现上面已经有十几个结了,所以也就记不清它们代表的是什么事情了。哪怕是记性最好的人,也不可能读懂用这种奇怪的方法所写成的书。
假如我们的这位老先生所打的是一些完全不同的结,而每一个结代表着一个字母或者一个单词,那么,情况就完全不同了。如此一来,只要能认得那些记号,谁都可以利用它来帮助自己记忆。
实际上,在人们学会写字之前,早就出现了这种结绳记事的方法。南美洲的秘鲁人尤其擅长于这种困难的记事方法。就是现在,你在那里也仍然可以看到很多使用这种方法的人。
他们用来打结的东西不是手帕,而是一根很粗的绳子。绳子上拴着长短不一的、像缨子一样的杂色细绳子,细绳子上打着很多结头。
结头离绳子的顶端越近,说明事情就越紧要。
黑色的结头代表着死亡,白色的结头代表着银子或者和平,红色的结头代表着战争,黄色的结头象征着金子,而绿色的结头则意味着谷物。如果结头没有染色,那就是在指代数目:单结是十,双结是百,三结是千。
读这样的结头文字,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必须要注意绳子的粗细、每个结头的打法和打在什么地方。在那个时代,秘鲁的孩子在很小的时候就得学习这种结头文字,就像我们的孩子学习字母一样。
另外,印第安人、休伦人和易洛魁人则把各色贝壳串起来当做文字。他们把贝壳切成很多小圆片,穿在一根线上,再把这些线做成整条的带子。
那个时候,黑颜色代表着几乎所有不如意的事情——死亡、灾祸、恐吓,白颜色代表着和平,黄颜色代表着贡礼,红颜色则意味着危险和战争。
这些颜色直到现在也还保留着古时候的意义。白旗表示要求和平,黑旗表示哀伤,红旗象征革命。看吧,我们的红旗早已经历了如此久远的年代!
海军更是用各色旗子组成了整套旗语。要知道桅杆上悬挂的旗子正是海军通讯的语言。
那么,铁路上所使用的信号又是什么呢?也是古代所遗留下来的颜色文字。
想要识别各种颜色的贝壳的意义,也同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很多部落酋长的手中都保留着整袋整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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