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的东西。其中，包括那封信。”

“你怀疑是有人入室之后，特意盗走那封信，然后未造成入室行窃的样子，对吗？”

“恩。”

“那到底是谁呢？”申子君问她，“你在他死之前，有没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很多，他经常和他们打交道。”孙兰，“但有一个，我觉得应该跟你一。”

“你放心大胆地吧。”

“那个人，是冯德海。”

“冯德海？”

“那是柏明海被杀后的次日，我在大院里偶然碰见了他。”孙兰，“但也不敢肯定，他是来找申子豪的。”

“这真是奇怪了。”申子君心想，“冯德海见了他没几天，他就自杀死了。会不会是冯德海指使他自杀的呢？

“你想的就这么多。”孙兰，“我要挂了，姐妹叫我去干活了。”

“你还在干那个？”

“要不还能干什么？”孙兰苦笑。

“我想联系你怎么找你？”

“打这个电话就行。”孙兰顿了顿，“当时，我真不该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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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下午找了一个过去的同学，一起去看了一场电影。

是一场很多女人没事找事儿互相撕逼的电影，看完之后，两个人都后悔不已。

两个单身汉又去楼上打了会儿电动，然后找了个球场打了会儿篮球。

再然后，就分道扬镳了。

有些时候，朋友不一定是互相帮助的，而是彼此用来作伴打发时间的。

晴空漫步回家，天还没黑，但已经是七点多了。

街上，有老人推着婴儿车里的孩出来遛弯的，有年轻夫妻亲亲我我的，还有几个正把塑料布扑在地上，一边留意着城管，一边准备摆摊的。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都在这一笑一怒、一举一动中，过着自己的生活。

晴空有时在想，世间有些事情真是奇妙，不管你是达官贵人还是贫民百姓，你的开始和最终都是一样的。

这或许就是一种平等，大自然的平等。

不知不觉间，他回到了自己的窝。

看着万家灯火中，自己房间那扇漆黑的窗户，他心里不由地酸楚了一下。

顺着楼梯走上去，避开堆积如山的煤球和邻居的杂物，看着墙壁上贴满的装修和搬家的广告，感受着生活的气息。

等他到了自己那一个楼层，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的门前站着一个人，白衣长发，美丽的无法用语言形容。

“你来这里干什么？”晴空一边走过去，一边掏钥匙，假装自己若无其事，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觉得自己的脸颊又疼了。

镜雨双手下垂提着包，晴空瞥了她一眼，吃惊地在她眼里看到了歉意。

“我是想来给你道歉的。”镜雨细声。

“为了那一巴掌？”晴空觉得自己有点儿气了。

“我今天被你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打了你。”镜雨显然并不太习惯道歉，“你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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