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凉的眼神黯淡下来。

到底，秦野还是太冲动了点，完全没有考虑这么做的后果是不是他能够承受的，同样的，也没考虑过欧阳红雪能不能陪着他一起承受这一切，到头来会不会怪他，从而与他离心。

一想到秦野以后要面对的那些事，陶至凉半是忧虑，半是庆幸。他无比庆幸自己没有冲动的走出那一步，没有让古苗因为他的牵连而吃太多的苦，虽她仍是不可避免的受了一些伤害，但他已经尽量把伤害降到最低了。

虽当初的他早就对古苗动了心，可他一直不敢对她有所动作，就是担心会出现这样无法控制的局面，只能隐忍的陪伴在她的身边，帮她解决一切麻烦，顺便赶走任何意图接近她的男人。如果不是他得到如意灵珠，借由如意灵珠的灵力得到人类的躯体，只怕现在的他依旧只能够默默陪在她的身边，远远的看着她而无法碰触到她。

到底，他仍是幸运的那一个，可是秦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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