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1/2)

作品:《叫我特种兵

当你在人生蹉跎的十字路口处迷茫徘徊时,你的思想会选择躲避在纯真的孩童求学时代还是会选择迎面未知的将来?

这其实是一道无法选择的选择题.

纯真年代是所有人心里最美好的怀念,里面有天真的童年、父母的关爱、无瑕的同学情和对爱情以及未来美好的向往,多雨多花的季节,总是让逐渐走远的我们思念成痛,无法自拔。

眼光放远,万事皆悲,看不清道路的我们总是对未来怀着一种担忧,时间走远了,我们改变了模样,环境变化了,昔日的玩伴散落在天涯,花儿败了又开,往日的初恋变成了心里的那份只若初见,而我们,已经迷失了方向。

其实,远方除了遥远还存在着很多道路,你想寻找的那条路,就在这些道路上。路在路上,人在行走,生命因行走而闪亮。

远看船上像天堂,近看船上像银行。

走进船上像牢房,不如回家放牛羊。

人人都说海军好,傻帽儿才往船上跑,海岸线永远看不到,梦里春暖花开放。

主机转走了我的青春,锚机抛碎了我的梦想,发电机发不出爱的火花,高频喊不出美好的希望。

雷达扫不到美女的坐标,卫导算不出心的航向,测水仪测不出我的爱有多深,缆绳拉不回时光和年少,汽笛鸣碎了我的人生,水平仪评不了我心灵的创伤,航线画不到我的家乡,我家究竟在哪里,惊涛骇lang遮住了眼。

这是王建斌活着时经常哼的一首打油诗,他说不管是军人还是地方船员,只要是在海上生活的人都会哼唱类似的歌谣,他还说艺术家就是艺术家,人家歌手伍佰就用一句话便高度概括了这首诗的含义:我把家建在了海上,所以这一生我注定在海上漂泊流lang了。多么充满诗意多么的令人遐想。

“流lang是一种人生态度,兄弟,只是你再也没有机会选择你的人生方式了。”

2006年7月10日,清晨,山。

山顶处,绍辉趴着看着山下的汽车想念着王建斌,如果他还活着,此刻正和自己一样,踏上了返家的路途。

“有情况吗?”左明眼睛离开狙击镜问道。

“暂时还没发现,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有危险。”赵正豪转移枪口看着周围环境。在枪口下生存的军人,对危险的敏锐性是不能小觑的。

“你怀疑什么?枪手还是诡雷?”左明问道。

“都有吧,小心驶得万年船,再观察一会儿。”赵正豪轻轻回答道。

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赵正豪收起枪说道:“我先下去,如果发生什么意外不要管我,你们立刻离开。”

“我陪着你,要是有什么事咱们还有个照应。”绍辉立刻说道,赵正豪想开口,绍辉阻止住:“我多少会一些识爆排爆,如果有地雷的话我比你好使得多。”赵正豪明白他的意思,伸出了拇指,绍辉笑了,默契地伸出手指做出反应。两人站起身飞快地跑下山顶直奔汽车藏匿方向,雪末和尘土在他们脚下飞扬像是两条细长瀑布,尘埃落定,他们站在了汽车旁边,一番检查后,左明和尹默也跑下山来到这里,四人打开车门准备上车时,一阵枪声突然在远处的一座山上炸响,子弹毫无预兆地扑向这边,四人对这种现象早已习以为常,第一时间做出反应还击,几颗子弹穿透打开的车门撞到坚硬的岩石形成跳弹,翻滚着嵌进尹默的左腿,尹默吃痛咬住牙关开枪还击,赵正豪单膝跪地双手似松非松地稳定住狙击步枪瞄向枪响处点射出几颗子弹,辅助其余三人形成强大火力,十几秒后,他看准时机大吼一声“撤!”四人一跃登上车内,越野车像是受了感染,一声怒吼划破路面卷起层层尘雾野马脱缰般奔腾着走远,身后的子弹望尘莫及再也追赶不上。

“他们是什么人?”绍辉大声问道,车辆发动机轰鸣,说话声音必须要大。

“除了那晚和咱们打过的部落之外还能有谁在这伏击我们?”赵正豪说话不减车速,越野车的速度反而更加迅猛,“尹默怎么样?腿有没有事?”

左明和绍辉正帮他止血处理伤口,在摇摇晃晃的车里手有些不听使唤,经常用力过大或者不小心碰到伤口,尹默只有皱起眉头咬牙坚持,跳弹造成的伤口远比子弹直接击穿复杂得多,伤害性更大,看着汩汩冒血的深邃伤口,绍辉和左明也拿不准尹默到底会成什么样子,或者说能坚持多久。车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黄色灰尘透过破烂的车身钻了进来混着血腥异常呛人,本以为一切都要结束,谁知到最后又发生这场枪战,短短数十秒一个战友遭到了重创,照绍辉的经验来看,就算现在接受治疗,截肢都算是最好的结果,人的身体和生命真是如此的不堪。

途中尹默几次合上眼想睡觉都被绍辉和左明喊醒,汽车在旷野中马不停蹄地狂奔了很久,眼前终于出现一道哨卡,车刚停住,浑身是血的绍辉立马跳下车对一个哨兵大声喊道:“快救救我的战友!”

亚布措玛,虽然绍辉有时戏谑地称之为“牙不错嘛”,但作为首都,在巴塞拉拥有最好的医疗条件,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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