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受惊，但不行于面。付清之从容招呼：“你也来赏海景吗？”

“不是……”来者正是白墨溪，他依旧温吞吞，说话好似没底气，也不敢看他。

蓝本声就小，海风一吹，付清之只见他唇动，听不清内容。凑近一步问：“你说什么？”

见他探身过来，白墨溪紧张的后退。只半步，感到不妥，硬挺着收回脚，在原地站定。

“我、我是说……他们能做的事，我也能做。”

这回付清之听清了。见他一脸耻辱，付清之心里却在打鼓。这是被创造了？还是闻声他刚才的自语，猜出来的？

就这揣摩的工夫，白墨溪没等来答复，又补充：“我不在编制，很多事可以不用守妖监局的条例。”

这么明显的暗示，付清之当然懂他的意思。只是白墨溪跟他说这些，是想同流合污的套近乎？还是正义感使然？不管是哪个，一旦被查出来只会减分，不会减刑。付清之敢确定，主君尽对不会应为他黑肖俊哲而问罪他，但假如白墨溪由于他，刑期越混越长，确定不兴奋。

“那赶情好……”付清之一脸欣慰的说：“若有需要，我必定请你帮忙。时间不早了，咱们该回往了。”

付清之掏手机给野鱼打电话，通知他开传送门。

白墨溪默默地凝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没因承诺欣喜，反而更加失落。

——

回到办公室，付清之感到气氛诡异，尤其桌上那两个大黑袋子，想不注意到都难。

“这是什么？”

“刘队送来的谢礼。你自己看吧。”

野鱼说的神神秘秘，另两个也是古怪的一脸期待样。

付清之怀疑的打开其中一个，刚露了个口，立即捂上，看向白墨溪。

白墨溪被他瞧的不明所以，付清之笑脸可掬的说：“小白，你往帮我买包烟吧！”

“你不是在戒烟吗？”

“对——那就买两打啤酒回来。”

“……”

白墨溪瞧瞧被付清之按住的袋子，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应请求出往了。

付清之指指雨泽，雨泽会心的到门口看看，断定白墨溪走后。

付清之这才开骂：“老刘他头脑进水了！还是被耗子啃了！”

养殖场老板惨逝世，凶手在逃，支属畏惧转行干别的。存货不敢卖，就作为谢礼送给警局。付清之这边是主办，刘队拿给他也无可厚非。

换做其他时候，付清之还能说句谢谢。可这次……逝世者家属不知情也就算了，刘队当时就在场，明知白墨溪见不得这东西还往这送，什么意思？

“不准拿！”

付清之一凶，彦歆委屈的缩回小手。她从见到就惦记着，要不是野鱼他们说有热烈看，早忍不住都倒出来。

有热烈看是好，但也不能把福利看没呀。

付清之见她贼心不逝世，郑重其事的通告：“这东西谁都不准留！”

彦歆不甘心的嘟囔：“我偷偷拿回家，不让他看到也不行吗？”

“不行。”付清之一口驳回。

翘腿坐一旁的野鱼，抱不平道：“老大，你好偏心。”

“我偏什么心了！”

“我也是鱼，你吃烤鱼时怎么不考虑我的感受。”

“你自己不也在吃吗！”

大鱼吃小鱼，尤其食肉性鲶鱼，更是如此。野鱼自掘宅兆，一时词穷。

“少在这贫嘴，把这东西拿往烧了。”

“好惋惜！”彦歆咬着手指，盯着袋子，仿佛能透过玄色的所料袋看到里面蓬松，顺滑的柔软之物。

付清之见他们都不甘心，决定自己往，以免有人阳奉阴违。

他刚拎起袋子，一转身就见一道人影闪现门口，挡住他往路。

“付队，我没那么娇气，不用在意我……”

忽然涌现的是白墨溪。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付清之惊奇的打量托着两箱啤酒的白墨溪。跟猫似的神出鬼没，没响动也就算了，这购物速度也太神速了？

付清之瞧着他手里的啤酒怀疑的问：“你这不会是用妖术变得吧？”

“不是。我刚在楼下碰到一队的副队长，她让我捎给你的。”

“她给我酒？”

“她说，沛队一会可能心情不好，你会用得上。”

“沛风又出什么事了？”

“她没说——给。”白墨溪把啤酒递给付清之。

为难的场面涌现，付清之两手都拎着东西，没法接。白墨溪见他不肯松开手里的袋子，就先把啤酒箱放桌上，再往拿袋子。

付清之一躲，让白墨溪摸了个空，直起身有些激动，但依旧强调：“我没事。”

“什么没事！都进医院了，还叫没事！”付清之这会儿凶他，白墨溪反而感到热心。

“我只是不习惯皮草的加工过程，并不介意皮草本身。在妖界，这东西也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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