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仙界都没有见过。

一股股诱人的清香一阵一阵的侵袭着她的鼻息，让她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灵虚之中，一道金色光芒闪烁，顾水芸这才回过神来。

低下头看着指尖的天蚕玄焰分火，顾水芸心中有些后怕。

她什么人都没有见到，什么灵兽也没有看见，就被这奇异的香味给迷失了心智。

若非是澈的本体的保护，她可能就遭了殃了。

用天蚕玄焰护体，顾水芸在感觉闻不到那诱人的香味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专心的找着程初沫的身影。

眼眸四处眺望了一下，在前方被一棵长满红色果子的果树下，看到了一个裙摆。

程初沫？！

顾水芸微微蹙着眉头，朝着那颗红色果树而去。

在走到果树下方，顾水芸看见了昏迷不醒的程初沫。

快步走上前去，将程初沫扶了起来，顾水芸打探着她的情况。

程初沫此时面色发黑，而她的手腕处，则有两个小小细细的黑洞，隐隐泛着血色。

“这是，被咬了？”

顾水芸狠狠的皱了皱眉头，想起程初沫之前提起的天灵蛇。

看来，程初沫很有可能是被天灵蛇给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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