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个被告人都定罪。

审判长听到翁金妹的答复，也不自觉地皱眉，表现不赞成。

霍燃这一次没有找到其他的证据，能做的就是击破保姆供词的逻辑链，他的询问还没结束。

他乌黑的眉毛下是漆黑安静的深渊：“翁女士，你的性格好吗？”

翁金妹现在很戒备霍燃，她的手心浸满了冷汗，指蟑螂于用力，而掐进了掌心之中，她还没答复。

柏述反对：“审判长，这个问题和本案并没有关系。”

霍燃说：“审判长，这个问题很重要，关系到最后的审判成果。”

大多数的审判长都比较守旧，他们一天要开多个庭审，每开一个庭审，他们都需要浏览大批的材料，还要在法庭上保持长时间的精力高度集中，对于霍燃这种，需要展垫，才问到重点的问法，稍稍有些反感。

所以，审判长皱着眉头：“辩护人霍律师，你可以持续，但请快点问到重点，我的法庭不需要空话。”

霍燃的眸光重新落在翁金妹的脸上，开口问：“你是否曾经对小丫发过火？由于婴儿的吵闹？”他的记忆力很好，可以完整地复述出方才翁金妹的答复，“还是由于……小丫那么可爱，很乖巧，你根本没有其他的想法，爱她都来不及，连发火都没有过。”

翁金妹咽了咽口水，她手指绞得发白，咬牙说：“是，我没有发过火……”

她在霍燃稍显凌厉的眼力下说了出来，然后，才想起，她应当询问自己的律师的。

而柏述的脸色已经沉得快要滴水了，霍燃敢这么问，必定是找到了能证实翁金妹对小丫发性格的证据了。

柏述薄唇抿成了直线，他神情冷淡。

霍燃朝着审判长示意：“审判长，我的询问结束了。”

翁金妹被法警带出法庭，阿福婶刘三花重新答复了法庭。

审判长得按照流程询问阿福婶：“被告人刘，你对起诉书所指控的犯法事实，有无意见？”

“有。”阿福婶理直气壮，她背脊绷的很笔挺，由于紧张，不能很好地把持面部表情，她的下巴微微扬起。

她舔了舔嘴唇的干皮，说，“那些都不是真的，我什么都没干过，我根本就没让翁金妹那个臭娘们往杀小丫，她害逝世了我的亲孙女，我还要杀了她！”

审判长冷着一张脸，扶了扶眼镜框，冷声道：“被告人刘，在法庭上，不容许说脏话……下面由公诉人就起诉的犯法事实，对被告人进行询问。”

询问阿福婶的不再是张检察官，而是张检察官旁边一个年轻的男性检察官，他应当也是张检一手带出来的学生，驾轻就熟，语速适中，又直击要点。

“你是不是认为你必定要有一个孙子？”

阿福婶感到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她甚至不感到这种思想有什么问题，她理直气壮地答复：“是啊，当然必需要有孙子，家里没个男孙子，会被人瞧不起的，这就是断子尽孙啊。”

“你在家里已经有了两个孙女之后，有想过再要一个孙子吗？”

“有啊。”她自己很配合地答复，“但是国家规定只能生两个，我儿媳妇也不愿意为了再生一胎，丢掉工作啊。”

“二胎孙女还没出身之前，你对她的性别期待吗？”

“期待啊，我一直认为会是个男娃子，哪里想到，又是女娃子！”

苏予拿起一旁的保温杯，喝了几口，压下了嗓子的干枯，她喝完后，递给了霍燃，阿福婶这样确当事人，时时刻刻都在给自己挖坑跳，等会柏述必定会把锅都甩在阿福婶的身上。

霍燃眸色微沉，神情淡淡，他只喝了一口，就拧上了杯盖，桌上的本子里简略地记载了重点。

检察官盯着她，视线微微凌厉了几分：“你是否想过，只要你的小孙女不在或者没了，你就可以借机再让儿媳妇补偿性地再怀一胎？”

这个不在和没了的含义太过含混了，而阿福婶的思维逻辑注定了她不会深想，眼看着她就要点头，霍燃冷峻地开口，语速快，嗓音清楚地打断了阿福婶的答复，他说：“反对询问。审判长，这只是公诉人的个人猜测。”

“反对有效，请公诉人公道询问。”

检察官唇角轻轻地抿了抿，实在刚刚的那个问题，就算被打断了，但是审判长也看出了刘三花即将说出口的答复，他跳过了这个问题，持续问：“你有没有给另一被告人翁金妹单独汇款过？”

阿福婶迟疑了下，答复：“有。”

“多少钱？”

“五万块。”

“具体什么时间？”

“往年的1月21日。”

“是在你的小孙女小丫被害前不久？”

“是啊。”

“你为什么给她转账？”

苏予看着阿福婶，由于这个问题，她在会见的时候，告诉阿福婶只需要实话实说就好，不用畏惧。

但……

阿福婶的实话实说，实诚得让人畏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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