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可是他还是在一声高过一声地痛叫，声音凄厉无比。

意识含混时，他甚至会猖狂地撞自己的脑袋，伸手将自己的胸口抓得血肉含混，没人能拦得住他。

只有整夜整夜地泡在药桶里，他才干减轻些许苦楚，不再伤人伤己。温婉便也牢牢抱着他，陪他整夜整夜地泡着……

可他的病越来越严重，哑巴往采办的鸦片已经越来越没有效用，药桶的药材也只能让他拥有越来越短暂的安定。

但他偶然也会苏醒过来，拉着温婉的手吩咐她：“你脾胃不好，别乱吃东西。你不记得路，千万别一个人出往。”

末了他又会叹：“你那么胆小，没了我，你怕是活不下往啊。”

温婉便笑着往吻他的唇，眼角的泪断成了线：“别担心我，我会做饭，也会盖好被子。”

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完整听不懂她的话，可他会警惕翼翼抬手揩往她眼角的泪，满眼的心疼：“别哭，别哭，尽不负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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