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狡兔三窟总不是什么坏事，只不过能在这一路上找着曾经的夏然，算是意外之喜了。

5.

对面的声线很细，又像是因为兴奋或是紧张而引起声带的细小颤抖。

“方便的，方便的。”

连说两声，应了前者，也应了后者。

司马钧毫无波动，像是司空见惯，依旧是沉稳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回复。

“那好，下面我对你做一下基本状况的询问，介于我不知道你处于什么样的环境里。我换种提问方式，你只用选择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可以。”

“是。”倒是很自觉，对面的人提前进入了状态。

“我听你的声音像是新手，从前没有过或者dom对么？”

“是。”

“介于你这是首次尝试，尽管我的技术能保证你的安全，但我需要再次确认，你能够接受鞭打捆绑、语言羞辱以及一些出于游戏中的角色扮演，对吗？”

“是。”

“好，下一个问题，你确实自愿为平台提供照片对吗？”

“嗯~是。”听到这样直白的询问，电话对面的人嗫嚅一会，似乎又有些犹豫。

“你是以志愿者的身份出现在我面前的，虽然我的初衷是希望更多的人能通过这个平台来正视自己，正式自己的爱好和温度很高望，但你我之间，取材确实是我的直接目的。当然，我能够保证具有个人标识度的特征不会出现，甚至图片后期会为了通过审核过度处理而失真，也会在发布推送时提前将处理好的图片发送给你争取意见。总而言之，图片不经过本人的同意，绝对不会走入公众视野。而走入公众视野的图片，也绝对不会被人识别出来图片的主人。”

对方像是急忙认错，中间几次打断，尝试解释什么，但最终还是认真听完了全程，最后吐出一个“是”字。

“那好，现在是下午五点，正常的下班时间应该在五点到七点不等，晚上八点你能否赶到——”司马钧报出具体地址，是市中心的一家私密性不错的酒店。

“是。”

“好的，那晚上见。”对面的人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司马钧已经先一步挂断了电话。

仰慕也好，纠缠也罢，他不太喜欢跟这些人有过多的联系。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酒店里有间房的灯光全开，亮如白昼。一个稍显青涩的青年搓搓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几番折腾，赤了脚在雪白的地毯上站住，目光时不时不安的扫向酒店的门。

看了一眼手机，已是七点五十，距离八点还有十分钟，煎熬。

门突然间有响动，几声轻叩，他慌忙去开门。

男人进来，一身黑色的常服，加上黑色的口罩，应当是接地气的装扮。不过不说话，或说是少言，通身的气场就显得冷冽。

司马钧进门，没有摘口罩，只是将身后的深黑色皮包放到桌上。

“怎么称呼？不用说真名，不过给一个你有条件反射基础的称呼就可以。”

“叫，叫我橘子就成。”

“不用害怕，我能保证你的安全。”

“没有。”入耳的声音还是发颤，司马钧扫了一眼面前的青年，没有多说。

“去洗澡，灌肠之类的免了，做好外部的清洁就好。7分钟，我要在地毯上看到你人。”

“好~好的。”

“橘子，从现在开始，回答我的问题时，我只希望听到是，或者不是。”

言语规范还是要的，虽说时间紧张又是这样一次性的关系没必要纠结于此，但总需要些简单的条框来增加些代入感。

“是。”

看着这人进了浴室，司马钧将皮包邻过，拿出一双医用橡胶手套戴上。将一块白布摊在地毯对面的茶几上，然后一样一样的把背包里的东西摆列开。

白色本就近于无色，鲜明的对比映着承托的器物。东西不多，几条不同尺码的黑色皮鞭，一条深棕的散鞭加上其他的零零碎碎，显得有些可怖。

上午的工作时间硬生生被两个工作狂人拖到了快两点，抛去吃饭的时间，下午看起来更是短的可怜。

司马钧点开上午的文档，不过重新梳理了几个公司进去，就到了下班的时间。夏然更是夸张，一下午闲闲散散，除了给上午的画简单装裱了一下之外，几乎什么都没干。

将手中的资料分门别类整理好，拔出盘，看向旁边那个有意无意盯了他一下午的人。

“看够了没有？一下午了。”

“还真没。”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司马钧真的是一点都不惊奇，再一再二，再三再四，习惯不就是这么来的么。

“我这资料搁你这扔一宿，没事吧。”

“别放桌面上，我洁癖，左手靠上，有柜。”

夏然的墙上没贴壁纸，也没刷漆，而是粘了大面积的瓷砖，靠门的地方还随性发挥，掺了些其他色系，凑了个花纹。至于左手上，只能看见块合适大小的瓷砖，试探着抬手，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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