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渍。挣扎着往前爬，突然被南宫渡提起衣领甩在椅子里。连人带椅子撞在地牢的门上，凛心口气血翻涌，一张嘴吐出黑红的血。

“脏了”南宫渡眼底的烦躁更甚，转身一脚踹在还未清醒的老霍身上。老霍闷哼一声，意识恢复几分清明。呆愣的眼睛在看到门边的凛时终于有了波动，嗫嚅着想说些什么。

南宫渡被老霍的样子取悦了，发出阴沉沉的笑声。在昏暗的地牢里格外渗人，“呵呵呵，我送你们的大礼是不是很满意，哈哈，我要让你们体验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南宫渡极端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个发泄口，大笑良久，嘴里反复的几句话越来越乱，到最后已经毫无逻辑。

凛瞪红了双眼，老霍被发疯的南宫渡不时踢上一脚，身上的伤口都崩裂了，“南宫渡，你住手！”凛拼尽全力的吼叫，南宫渡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直到把老霍又折腾的晕过去才停止。

走到凛身边的时候又仿佛变了个人一样，“宁月，你怎么哭了？”

凛狠狠盯着眼前神经错乱的人，忽然放软了声音，“这里太暗了，我想出去。”不能再让南宫渡在这里折磨老霍了，反噬还没过去，力量恢复还需要时间。

南宫渡惨白的面孔居然浮上一抹柔情，只是肌肉太过僵硬，就仿佛是僵尸在笑一样。“好啊宁月，我这就带你出去，顺便去见见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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