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2/3)
作品:《东方不败之养鬼为攻》,你还是回到了我身边。
东方不败郁闷到内伤的情绪终于得到了疏通和缓解,两人客客气气地一起对坐着吃饭,期间,东方不败不住地给左思齐夹菜,算是相安无事地将第一次同桌共餐完成了。
卧室里只有一张床,晚上怎么睡觉又成了大问题,左思齐想着刚才一起共餐的气氛那么温馨美好,也不愿意去“老虎头上扪虱子”,惹得东方不败跳脚,心一横,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他是个大美人,我又不吃亏。
谁知,东方不败只是淡淡地说:“你就睡床上吧,我睡不着,出去走走。”
左思齐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想着这一天惊心动魄、离奇古怪的经历,也是心情半天都难以平静,更别说入睡了。恰在此时,窗外飘进来一缕如泣如诉的笛声。
笛音沉郁哀伤,似乎还携带着一种阅尽人生的沧桑感,叫人闻之欲泣。
左思齐推开房门,悄悄地步出了房间,只见屋外月华如水,清冷孤寂,再配上这寥落的笛声,叫人油然而起一种人生寂寞如雪的伤感情绪。
月光下,屋顶的檐角处,坐着一人,一身月白色长袍,没有多余的装饰,显得十分素雅而恬静。他的唇边幽幽地吹着玉笛,身边,放着一个酒葫芦。
是他!
他的凤眸中微带迷离之色,哀愁也随着笛音爬上了眉梢,薄醉中他美丽而强悍的容色似乎脆弱得如同最精致的薄胎瓷器出现了龟裂一般,凄凉得又仿佛是下一刻就会被狂风吹走的枝头花朵。
一曲既了,他将玉笛放下,拿起身边的酒葫芦,拉开系口,唇不沾葫芦的边缘,只见一道银亮的酒液就如同一根银线一般笔直地灌入他的口中,其仪态潇洒中透出一股子借酒浇愁的萧索,叫人忍不住想去怜爱于他。
左思齐像受了蛊惑一般慢慢地靠近他,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轻轻地披在他的肩头。
他抬眸看着左思齐,眸光中是叫人心碎的温柔和哀伤。
左思齐心有所动,不管怎么说,像他这样的优秀的人都不应该受到任何伤害,他似乎生来就该是站在山之巅、云之端的那种人,供芸芸众生远远地崇拜和仰慕的,而不是在这里孤独地忍受着情伤。
何况,叫他受伤的男人不是别人,却是自己!尽管其中的缘由叫左思齐一头雾水,但是,在此情景之下,左思齐觉得自己若不做点什么,或者说,不担负起一点什么来,简直就是不可饶恕。
于是,左思齐的手掌抬起来,又放下去,又抬起来……犹豫了若干时辰,终于,下定决心落了下来,情难自禁地揽住了他的腰,动作轻柔而充满怜惜之意。
东方不败的明眸微微合起,顺着左思齐的这个动作身子一歪,将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姿势放松而安心。
这一刻,月光是那样的恬美,微风是那样的怡人,就连草丛中传来的丝丝虫鸣也变得恍若天籁之音一般叫人神往。
一种以前未曾体会过的情感,在这个美好静寂的夜晚,在左思齐的心中跳跃,萌动。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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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中几天两人的相处情况还有几点要交代。
一个呢,是称呼问题,东方不败对于左思齐的名字以及出身乃至师承何人,等等等等,都一一打听清楚了,可是,关于他自己的情况却是避而不谈,惹得左思齐很不满地说:“喂,不带你这样的!都一张床上睡觉了,我还不知道你姓什么叫什么,是哪里人呢,感觉自己跟被人贩子拐卖了似地!”
东方不败“噗哧”一声笑,说:“好,你可听好了,我叫东……冬菇。”
左思齐期待的脸马上变成便秘似的表情,郁闷地说:“你又哄我!会有人的爹妈给儿子起个菜名吗?”
东方不败笑着,信口胡诌道:“你懂什么!我这名字是有寓意的。那是因为我小时长得太瘦了,邻居的小孩给我起外号叫我‘豆芽菜’,我爹妈为了叫我长胖点,就索性叫我‘冬菇’,希望我将来长大了跟冬菇一般富态,可惜,我还是辜负了爹妈的期望。”
话虽然如此说,东方不败可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体形有什么不好,瘦是瘦,有肌肉啊。
左思齐认真地看了看东方不败,点点头说:“其实你的身材蛮好的,属于是富态的豆芽菜,苗条的冬菇。”
东方不败笑喷,骂道:“好哇,你敢取笑我,我也要给你另外取个顺口的别称。”
东方不败摸着下巴,眉眼弯弯,笑得和煦春风一般,最后说“我决定了,就叫你‘左撇子’!”
左思齐大声抗议说:“姓左的就一定是左撇子吗?我明明不是左撇子!”
东方不败表示抗议无效,蛮横地说:“谁叫你总是犟头犟脑地,凡事都要和我拧着来?就叫你‘左撇子’,什么时候听话了再改过来!”
左思齐欲哭无泪。
二个呢,是仅次于吃饭问题的睡觉问题。尽管有人(特指)有些腼腆,另外有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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