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她也确实是。

“先生。”宋欣还是没有忍住，叫住了他。

罗伯特·华莱士彬彬有礼地回头：“请说。”

宋欣带着少年人的意气和最后的血气方刚，一字一句道：“你们是混蛋——以免你们不知道。”

中年人一笑：“谢谢。”

然后咯嘣一声合拢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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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事效率极快，当天下午就出了一份检测报告，五彩斑斓色彩缤纷，从嘌呤嘧啶——从分子的层面上多方面地阐述了宋欣的能力到底有多垃圾。

宋欣：“……”

大夫怜悯地说：“你的能力就是这样了。”

宋欣不死心地问：“没有什么当我变成火红眼的时候念能力属性会发生变化之类的设定吗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我希望您能再好好地看一下？”

大夫斩钉截铁：“没有。”

宋欣难过地说：“……也是，我这种狗屎运气，怎么可能。”

“只要是你刻意地盯着别人。”大夫解释道：“那人就难以注意到你，对你这种小记者选料而言，还是有点用的。”

宋欣艰难地解释：“这个，我不是狗仔……”

“分不清你们，觉得你和狗仔没啥区别。”大夫冷淡地说：“你的能力就这样了，恭喜变异。”

宋欣：“真的不是狗仔，也不想被恭喜……”

然后大夫若有所思道：“不过说真的你的能力的确是我见过的最废柴的，基因已经退化到这地步了么？我记得我念书的时候大家一起为知名变种人的能力，比如金刚狼和万磁王的能力划分过等级——那时候娱乐活动可真少。万磁王是级，金刚狼是，你这样的……我想想……”

“大概级吧。”大夫怜悯道：“ailure的那个。”

宋欣气得耳朵冒烟。

宋欣肚子里一窝火儿，面上温柔地道：“……我们学校也有过呢，一群博士生开始的推广的一个游戏。全名好像是，看发际线猜学历。”

大夫：“……”

宋欣恶毒地说：“这位大佬，看你的发际线，你绝对是个博士。”

宋欣简直想和自己妈打一架，但是想了想自己妈妈的凶悍程度，又觉得自己怼不过——当前只能怼面前的这个滔滔不绝的三十岁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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