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不是一句对不起能够明的。

慕言虚弱的模样，好像随时都会有眼泪掉下来。

抬起眼睛看向顾北。

“如果你早想和夏薇在一起，你昨晚有的是机会过来找她，在她不开心脆弱的时候，你早就可以第一次出现。夏薇只是一个女人，她有足够的理由选择一个能够保护她帮助她的男人。而你在那时候，把所有的机会让给了我。”顾北看着慕言，“认赌服输，慕言。”

“哦？”慕言轻笑，眼睛没有一刻离开夏薇的脸。

她还有感觉，她在低着头，她闷声不响，她的样子，好似在痛苦。

他看着她清秀的面部肌肉的每一丝变化，轻轻猜度着，可是唯一没有见到的，是夏薇对自己的怨恨。

“是么？”他的笑意洇染了嗓音，“昨晚，好像你为了你的公司也离开了夏薇呢。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找她？”

顾北几乎立刻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夏薇还在迷茫地抬起头的时候，顾北已经一个拳头打在了慕言的脸上。

慕言摔倒在地，夏薇失声尖叫。

保镖们立刻聚集了过来。

慕言还坐在地上，立刻抬手制止了保镖们的举动。

的确，现在不管怎么样，都不是对顾北动手的最好时机。

顾北算准了，齐家已经在一击之后努力喘气着想要爬起来，慕言已经调动了手中几乎所有的力量，没有功夫再来对付顾北了。

否则也不至于忍痛割爱把夏薇推到顾北身上——那样齐家多少会心存忌惮，不至于和顾家联合。

夏薇当然会解释，慕言也早就料到了，但是解释归解释，摆在那里的现实是现实——齐家信不信就是一回事了。

一夜，慕言已经觉得足够了。

他慢慢站了起来。

“昨晚你是故意的么？总统夫人所谓的消息，是你给她的对么？”

慕言一笑，“我也就是试一试，没有想到，你还真的就二话不，回到公司开会做出停牌的举措来。躲过了一次股灾，顾北，你下次还会这么好运么？”

“就算没有那则消息，就算正常情况下，以顾氏高管层的能力和你的决策，损失都绝不会很大，不过你就是那样锱铢必较，一分一厘都不肯让。不然……我也不至于昨晚********满怀。这笔账目，我做的值得了。”

夏薇这才听懂了。

天啊，慕言竟然算计到这种程度了么？

那意思就是——顾北能力卓绝，这次发难又是针对的齐家，所以顾家损失肯定不会很大。所以慕言干脆先透个消息给顾北，然后趁着顾北连夜走了，就回来寻夏薇。

夏薇几乎有点震惊地看着仍然半坐在地上，擦拭着唇角血渍的慕言。

只是为了，和她在一起一夜？只是抱着她睡一夜？

“哎，算计的再多，对手却不能理解只能一次次地跟着诱饵走，真是……无聊。”慕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顾北第二拳已经打了下来。

保镖已经冲了上来，将顾北撂翻在地。

“放开他！”慕言忽然大声怒喊。

保镖们被吼傻了，呆若木鸡地松开了顾北。

慕言一步步走到了夏薇的身边。

“夏薇。选我还是他，嗯？”

干脆利落的问话。

夏薇的眼泪忽然就要掉下来了。

顾北站了起来，“你这个强j犯，你都对夏薇做了什么，你现在凭什么对她这些。”

“我比你有资格，你现在立刻给我闭嘴，老子现在在表白。没把你打成猪头，是尊重夏薇不是给你脸。”慕言扭头对顾北恶狠狠地着。

扭过头继续深情脉脉地看着夏薇，唇角的红色的血渍和他洁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夺目的美丽。

夏薇几乎不敢直视他。

“顾北的什么意思？”

“对不起……是我，我……那天你醉酒没有忍住对你下手了，还有……在总统夫人的那夜，我本来想着让夫人告诉你的，但是你没有等得及就走了……”

夏薇挑眉，“也就是，害得我背叛齐悦，折磨了我一晚的男人是你？”

“夏薇，不要傻了，告诉我你还爱我，不要管齐悦，也不要管顾北了，好不好。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慕言挑眉，“你不是，要和我走么？你了你爱我的？”

“你会和我走么。”

慕言摇摇头，眼神有种失落和无奈，“不，夏薇，我走不了了。但是我想要你和我在一起。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做什么都很开心。你知道么，我现在在地狱，我真的……在地狱……”

所以不要丢我一个人。

夏薇一笑，“可是我一直在天堂，我们不在一个世界呢。”

眼泪划过睫毛，她的笑容毫无瑕疵，好像一张美丽的面具。

对啊，我从来没有害怕过，我也从来没有做过任何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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