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寒天跪倒在地上，尽管身体被假面控制得一动不动，心炸得支离破碎，气得眼泪鼻涕横流，挂在花白的脸上，丑不堪言。

“孩子，你的手臂怎么回事？”假面问着。

寒天不理会他。假面便收回手，抓着他的手臂，翻开了袖口。手臂上的雪花印记隐隐发光，刺骨的寒气直逼假面的身体。

假面将自己的气息打如寒天的体内，一股猛烈的烈焰冲回假面的手上，击得他收住了手。

“孩子？”假面看着寒天。

“你让我杀了他们好不好。”嗓子里卡着泪水，发出一颤一颤的声音，惹得假面生出怜悯。

“孩子，现在还不是报仇的时候。”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寒天怒吼着，“等到他们跑到天涯海角吗？”

狼走到寒天的身边，叼着他的衣领拖走了。

“我连他们埋在哪儿都不知道。”寒天扑在狼的腹下痛哭着。

“孩子，我们先回大都，然后再想其他的办法。好不好。”

寒天噎住了眼泪，咬着嘴唇吞吞吐吐的说：“你教我武功，我一定要亲自去杀了他们！”

假面抱住寒天，感受着孩子在怀里的抽搐。假面可以痛下杀手，解决掉了孟染和子樱。可事关重大，他也不敢轻易出手。。

“好好好，等你长大了，就去复仇！”

“一言为定！”寒天泪汪汪的眼睛看着假面。下定决心，下次再流泪的时候，只能是在村里人的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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