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就知道瞒不过你的眼睛。”

夜道：“是的，他们看起来是正凡人，实际上皆是‘非人’的存在，他们……是两个失败的实验品，被一个猖狂的黑暗魂术师，用各种生物的肢体、器官、核心制作出来的，他们本该合二为一，却由于实验的失败，变成了两个独立的个体，也是两个残缺的个体，我第一次遇见他们的时候，他们的样子容貌更加哀凉，在我收留他们后，给他们制作了傀儡，也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样子容貌。”

只是，若打破这傀儡的外表，便会看到两个无比可怖的“怪物”。

“我知道。”

鸢点头，她在看到弦的第一眼，就看完了弦的过往，知晓一切，“你做的很好。”

夜闻言，稍稍一怔，随即笑了：“你褒奖人的话，总是那么好听。”

“是吗？”

鸢却有些无法懂得，“我只是说了很普通的话语。”

“这就足够了。”夜说道。

鸢并未纠结，她停下脚步，看着前方的出口，不知不觉，夜已经带她逛完了这处地下宫殿。

“我该走了。”鸢说道。

“你的离往，还是那么忽然。”

夜的眼中带着些许落寞。

鸢看了他一眼，想了一会，忽道：“你想往看看吗？”

夜一怔，随即反响过来：“你创造的空间？”

“不太好看就是了。”

鸢说道：“那儿并不像你创造的宫殿这般精致，只是一层又一层的空间，可能连一些好看的风景都没有。”

“没关系。”

夜笑了笑：“带我往看看吧……这是你的回礼吗？由于我带你看了我的宫殿。”

“嗯。”

鸢点头，“等我取走了神光，再过数百年，那个空间或许就会坍塌，你大概是唯一见过它的人类。”

“我的荣幸。”夜笑道。

鸢抬手，放到夜的肩膀上，两人从原地消散无踪。

下一刻，一个无日无月无星的黑暗世界中，涌现了鸢与夜的身影。

由于有鸢的存在，夜能看清四周的东西，他有些讶异：“你不是说……这儿什么也没有吗？”

鸢看着四周，眼中擦过一丝意外。

本该空荡荡的世界里，漂浮着很多光团，那些光团之中，是一只又一只的魂兽。

“生命力在流逝……”

鸢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她拉着夜，“这边。”

眼前一花，待夜反响过来时，他的眼前，涌现了一个小小光团。

不同于其它包裹魂兽的光团，这个光团里什么都没有，给夜一股熟悉的感到。

“这是……你的神光？”夜察觉到这团光的气味，与其它的不一样。

【71】

“嗯。”

鸢点头，她看着神光，眼神深奥，“我的神光中，竟然出身了一个新的生命……看样子，涌现在这儿的魂兽，都是这个生命，借助了我的神光转移到第九层来的。”

“新生命？”

夜有些惊奇，很快，他想到了什么，问道：“这儿是你创造的空间，你没有想到会涌现这个新生命吗？也……把持不了它的行动？”

鸢一阵沉默。

过了一会，夜意识到了什么，他目露怪异，看着一直沉默的鸢，忽然笑了。

像是想要憋住，但无法憋住的笑。

“你笑什么？”

鸢的声音如往常一般，却又带着些许恼意，像是被人创造了自己的小机密，“我掌控光明神位，又不是掌控空间神位，制作出来的空间，有些许瑕疵，也不意外吧？”

这个空间，确实是她亲手创造的，但由于她对空间规矩，并不像洛那般熟悉，所以才导致现在的意外状态。

所以夜刚才问她的时候，她才沉默。

神明并非万能的。

但不是所有时候，神明都想承认这一点。

夜看着想要粉饰自己小毛病的鸢，更加憋不住笑了。

“你还笑？你……罢了，我又何必与你这区区凡人计较。”鸢终极放弃。

夜闻言，终于止住了笑，可又板起了脸，“你这么说，我会赌气的。”

“你赌气？为什么？”

鸢却怀疑了，“你本就是凡人，我说的，有哪里不对吗？”

“总有一天，我会成神。”

夜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他并非自大，而是说的事实，他由于魔族的咒骂，错过了最佳修炼时代，却又在这百年里赶了上来，甚至比那些早他修炼的人，更为优良。

“不管你未来是否能成神，最少现在不是。”

鸢也在论述事实，“实力不到神级之前，不管什么神位选中了你，你也只能是凡人。”

说完这不太感兴趣的话题，鸢倾身往看那团神光。

来到这世间，鸢看过很多神奇的事物，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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