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骗你啊！”

贺成仁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莫小凡轻“嗯”一声：“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你爸之所以那样，是因为被人下蛊了，现在的他，即便救过来，也只是一具行尸走肉，已经不是你以前的那个父亲了。”

“什么？”

听到这番话，贺成仁好像感受到了晴天霹雳。

“虽然还达不到脑死亡的地步，但我能明显感觉到，你爸的神智很不对劲，这也是我不愿意在那里多逗留的主要原因，因为这很有可能是有人在暗中操纵的，留在那里的时间越多，我的风险就越大。”

对于后半句，贺成仁一句都没听进去，他现在已经完全被莫小凡的前半句话震撼到了，竟然说贺之章已经不是原来的父亲了，如果这是事实的话，那岂不是说贺之章已经死了？

他心里不信，便赶紧又问了一遍：“那莫兄弟，我爸还有救吗，他现在还算正常人吗，还能认识我吗？”

莫小凡这次摇了摇头，他刚才那番话其实已经给出了答案，现在贺成仁询问，只是在寻求一个答案。

紧接着，贺成仁猛然抬起头，继续问道：“还有一件事，您刚才说，我爸已经被人下蛊了，那这个人会是谁？”

“很大概率就是你们族里那个白衣服老者，当然也有可能是贺成辉在外面请的帮凶，甚至很有可能就是杀害贺东的凶手做的。”

贺成仁越听脸色越白，这几种可能性，任何一种都不是他能够战胜的。

“良伯…难道真的会是他吗，可是他为什么会选在这个时候动手？”

贺成仁喃喃自语，莫小凡看着失魂落魄的贺成仁，摇着头长叹一口气，这件事他是真的不愿意掺和了，现在焦头烂额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万一再因为这个，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那就太不值了。

没有再理会贺成仁，莫小凡再次开车离开了，这次贺成仁没有阻拦，因为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既然已经下蛊了，那就算是把莫小凡请回去，怕是也无力回天了。

贺成仁失魂落魄的回了家族，但紧接着的消息，让他直接气昏了过去。

就在刚才这段时间里，贺之章陷入昏迷，贺成辉在大长老良伯的举荐下，成为了代理族长，可以掌管贺家军。

而贺成辉在成为族长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决定讨伐莫小凡，号称杀人偿命，要给贺东复仇！

……

莫小凡离开了贺家，就直接来到了常清县的白马社，现在他严重怀疑，贺东的死和白马社有很大的关系。

依照打探来的消息，他很快就来到了白马社附近。

但当他快到位置的时候，莫小凡突然开车转向，离开了繁华的城区，开车朝着之前来过的老城旧厂房，找了个僻静无人的地方，把车停了下来。

“出来吧，我知道你一直在跟着我。”

莫小凡从车里出来，双手揣兜，像是朝着空气喊了一声。

但他话音刚落，不远处的屋顶，突然出现一道黑影，居高临下的看着莫小凡。

莫小凡抬头看去，只见那黑影模样非常苗条，身上穿着黑色紧身衣，头上还带着一个鸭舌帽，雪白且棱角分明的下巴上，嘴角微微扬起，这是个女人，而且年纪不大，这是莫小凡的第一判断。

虽然看不清脸和眼睛，但莫小凡的确要承认，这个人很酷。

“看来我们都小瞧你了，你果然不是普通人。”

清冷的声音传来，莫小凡便看到这女人直接从十几米高的厂房上跳了下来，漂亮的脸蛋，矫健的身手，此人正是江虎的妹妹，也是贺东真正的杀人凶手，江冉。

看到莫小凡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自己，江冉脸上露出一丝恶心的神情：“乡巴佬，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了！”

莫小凡也懒得和江冉废话，他用鼻子深深吸了一口，便冷笑起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和那个江虎是亲兄妹的吧，你俩身上的气味很相似。”

江冉眉头一皱，没想到刚保持的神秘感，竟然就这么被莫小凡识破了，同时莫小凡能够凭借气味就能分辨人的能力，也让她暗自警惕，因为就连她，也做不到借助气味来帮自己识别东西。

紧接着，莫小凡脸色猛然大变，整个人情绪也变得激昂起来：“原来贺东的死，是你的手笔，我说会是什么人才能在贺家大长老面前犯案成功，在这常清县里，怕是只有你有这个能力了！”

“嗯，这个手笔，马上还会在你身上见证一次。”江冉不置可否，没有直接回答莫小凡的话，但也相当于是在默认这件事情了。

莫小凡迅速进入了戒备状态，这个女人在这个节骨眼上跟踪自己，目的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了。

他一边退后，一边继续询问：“张秃子消失，也是你操作的吧？”

“他泄露秘密，和外人串通，这本来就是死罪，我昨天晚上已经惩罚过他了。”

“那他挂念的妻子和女儿呢？”

“打成傻子，弄成残废，扔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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