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要吃草吗？

艺术家还在昏迷中，他的垃圾存粮已经被埃米尔四个人吃光了。

“什么时间送到？“

华亚子教授竟然有时间来催问塞尔托，也就是说救助进行的并不顺利，还是需要用太岁来救人的，虽然并没有确定的答案说明，太岁就一定可以救活黑死病人，太岁仍然是一个最有可能成功的因素。

“已经在安排了，正在等。。。教授，费用怎么安排啊？“

塞尔托内心挣扎了几下，很不好意思开口，还是鼓起勇气，问了大家已经讨论过的问题。

“什么费用？先救人再说，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知道抓紧时间。“

华亚子教授有一颗博爱，大爱，仁爱的心，他只想着救助那些被黑死病病毒传染的人，并没有考虑更多其他事情，一切出于本心，出于本能，也出于对他爱情的忠诚与讴歌。

“华亚子教授，对不起，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但是，太岁在华亚国，那是私有的财产，并不是全人类公用的资料，我们需要给予对方愿意拿出太岁救人的理由。

从华亚国到这里，我们要克服交通问题，找飞机，找飞行员，找航线，不仅要别人拿生命去做英雄，来到疫区，还要克服军事嫌疑，不能让飞机被击落。

这些问题已经让我们力不从心，我们还要考虑到，华亚国是否充许把救命的药材运给我们，因为华亚国的情况，跟我们一样，也是在海陆空全面戒严，如果太岁真的能救命，华亚国一样需要太岁，而不是免费送给我们。”

塞尔托用歌唱家独有的动听的声音，述说着种种的不能理所当然，华亚子教授沉默了，是的，他也没有考虑这些。

“我的账户上还有一些科研备用金，不是很多，你直接安排吧。“

华亚子教授说完的同时，塞尔托收到了他发来的账户信息，几千万，不到亿，如果是平时，这算是很大笔的资金了，但是，此时，涉及到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投入，那么多的生命，救别人还是救自己，千万级别的数字，显得有点不够用。

没有时间去吃草了。

四个人把全部相关的人，画成了一幅图，直观地评估出他们付出的代价和风险，所做出的贡献，能救助的人数，等等，计算出他们应该得到的回报。精神上他们没有办法给别人颁发勋章，只能在物质上去尽量做到心安。

埃米尔已经饿得在擅抖，说话声音听起来都是虚弱暗哑的，海上乌龟爷爷总算是没有等到埃米尔再次昏倒，发来回复了。

或许是担心埃米尔着急漏掉重要信息，回复是文字形式发来的，几个人一起对着埃米尔的手机看，内容很长，意思非常明了，和猜测有点接近，或者说，那是一条国际公约，或者叫黑死病救助合约。

“我不想看了，饿，谁来念一下吧。“

埃米尔被饿到快不行了，头昏眼花，看什么都是吃的，海上龟爷爷发来的字，看起来都是一朵一朵香甜的爆米花。

实在不想看手机，只想知道海上乌龟爷爷是怎么安排的，能否行得通。

“我们看不懂华亚语。“

几个人老老实实地说。

“看不懂，那你们还看，我都把你们当成华亚人了。“

埃米尔真的把他们当成华亚人了，都饿得生死与共了，早就忽略他们是什么人了。

“海爷爷，请帮我准备好足够半年吃的食物，五个人的量，等会一起用飞机运过来。”

“我快饿死在这里了，罗马是死城，什么吃的都没有

“只能吃草，我们避难的博物馆里，有一小片草地。”

“我先看您的信息，等会回复你。“

埃米尔连续回复了几条信息之后，才调整了一下状态，认真看海上乌龟发来的内容。

看了一分钟，感觉还是不行，饿得真是挺不住了，拿起来艺术家的一块衬布，在腰上对折一下，再使劲系上，把腹内的空间挤压得小一点，感觉上饿感缓解了那么一点点，然后坐正姿势，开始即时翻译给三人听，是否涉及机密，也不去管了，反正都是他们四个在操作，就是想保密，也没办法操作，除非把人清出去，估计那样死得更快。

海上龟爷爷说的内容，大概有几个方面，和埃米尔四个人设计的有点不太一样。

他说，太岁是华亚独有的物种，比熊猫更珍贵，是特级保护物种。太岁是能拯救人类的特效药原材料，需要惠及的是全人类。对太岁的研究成果与转化应用，也应该归为全人类。意思是说需要成果共享。

华亚可以提供太岁给世界各国做研究，去救助黑死病人，成本需要共同承担。意思是说，不能让华亚白白地做贡献。

最后的结论是，每一个参与的国家，都需要提供对应的本金。每一个要救助的国家，都需要为自己的人民埋单，因为这是全人类的事情。意思是不做义务劳动。

至于航线啊，飞机啊，飞行员，等等涉及的人，物，研究机构等等，全部都属于成本，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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