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有什么拿笔写下来，慢慢来，慢慢来。”

在白起宣的提醒下，李白冷静了下来，颤抖着手拿出纸笔，潦草的写道：“照片上的是你妈妈？”

项念念点头。

李白仔仔细细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像，果然是像。

李白看着看着突然掉下眼泪来。

项念念慌了，他他他，他这是怎么回事？

白起宣突然想起，和李白在一起好几天都忘记问他是男是女，因为不会开口说话又是寄在一个纯爷们的皮囊里，他们都默认以为他就是男人。可是他虽然皮囊是男子，但不一定灵魂也是男子，之前女儿身男儿心的钱大宝就是很好的例子。

项念念也想到了，她浑身抖了抖，小声的问“你——你不会是——是她吧？”

她都不敢问说是“我妈吧”。

情何以堪，自从爷爷去世她的生活突然发生了重大改变拥有了这不知是祸是福的能力，原本平凡的十三号画廊变成了阴阳中转站似的地方，她渡了不少人，如今竟然要亲自渡自己的母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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