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有趣的游戏，而我是一个参与游戏的孩子，在竭力让游戏的时间更长久。

小金子问：“所以你打算怎么看待这些犹大？”

老李没有正面答复，却反问：“你曾经针对人性做过很多实验，以你的见解是不是只有杀光这些人才干解决问题？”

“真正的问题是堕落和背叛。”小金子道：“他们会一路向深渊滑落，无法再回到光明怀抱，对于一个觉悟生命源的高级级生命，这是不可原谅的耻辱，必须用血来洗刷，以我的经验看，这是不可避免的趋势。”他又道：“人在道德和宗教的束缚下会暂时的往高处走，但终极不会一直停留在高处，水会向低处汇聚，可最后却会化作蒸汽升腾到天空。”

“人往低处走，水往高处流？”老李若有所思。

“这才是生命的本能规律。”小金子道：“比起向着光明进化，堕落显然更轻易。”

“你从来就没有信任过人性？”

“我见过无数最虔诚的教皇级别的教徒。”小金子道：“在少年时代心向光明，却在成年以后无一例外的，在生命的某个阶段都选择了堕落，臣服于金钱，权利和美色，实在就是臣服于自身的**。”

“宗教成了你收割生命源的机器，也成了他们获得名利的工具。”

“名利让人性迷失，乃至猖狂，终极会献祭于黑暗本能。”小金子道：“假如你愿意往探究，就会知道，在这些次基因生物当中，每一个所谓的历史强者的背后都暗躲着无数邋遢交易和血腥杀害，你们所谓的人类文明，就是一段段杀害和堕落的发展史，每次被摧毁的时候都会反思，但只要肚皮不饿身上不冷，这些次基因生物就会很快故态复萌。”

“所以你已经做好筹备结束这个世界了？”

“我可以给你一个面子。”小金子道：“你想守护的都可以留下。”

“实在我很不想承认，但事实上止戈城就是一次人性实验。”老李道：“就目前的情况看，是你赢了。”

“类似的实验我做过很多次，用老鼠做，用蚂蚁做，蜜蜂，毒蛇，当然最多是次基因人类。”小金子道：“我派出青铜守护者往指引他们走向光明，也曾派出白银守护者带领他们开辟修行进化之路，而终极，他们每一次都让我扫兴，他们短视并缺乏耐心，稍有成绩便会自大的忘乎所以，先阔别信仰而后迈进堕落深渊。”

老李轻轻叹了口吻，问道：“你经历过那么多次文明纪元，就没有过例外吗？”

“一次都没有！”小金子道：“无论是魔法文明还是科技文明，亦或者其他原力觉悟时代，终极都堕落了，每一次我都会在他们当中进化出量子天煞以前结束一切。”他说到这里叹了口吻，道：“只是没想到那些天龙族的蛮横人会流浪到这里，并且带来了已经进化天生的量子天煞。”

“既然失败了这么多次，为什么还要一次次持续呢？”

“我需要收割到足够的生命源力，必须一次次创造生命，让他们进化壮大同时对我保持虔诚信仰，向我奉献出他们的生命源能量，这个过程就像你们种庄稼，可是这种庄稼却是会自己进化并且变质的，当庄稼开端变质的时候，信仰会动摇，我就很难收割到纯粹的生命源力，所以，是时候重启文明了。”

“据我所知，那些天龙族也控制着重启文明的钥匙。”老李道：“为什么你会在上一个文明纪元结束前跟他们合作，并一直容忍他们到现在？”

“那个叫盘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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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龙族觉悟了混沌原力，并且决心就义自己来困逝世量子天煞。”小金子道：“当初那个量子天煞的宿主有着壮大的时空原力禀赋，不仅能封闭时空，甚至能逆转时空，那可是十一级的能力，即便是我也没措施彻底杀逝世那怪物，盘古做出了宏大就义，我答应他进进新一轮休眠，在苏醒以前将这个世界交给他的后代。”

“所以东西方才会有那么多恶龙吃人的传说？”

“天龙族是我所知道的，宇宙中最蛮横贪婪又好战的种族。”小金子道：“这个世界交给它们主导，发展到今天的局面并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青帝看获，白帝玄昊都有着超出我预计的智慧，在他们的主导下，东西方被割裂开来，看获这家伙还模仿我的手段，弄出个光明佛教来，打着慈哀同等的口号收割信仰，终于得到足够的气力将回墟宇宙带到这个世界。”

“本来佛教是天龙族搞出来的，难怪佛教经典里有那么多大威天龙王菩萨。”老李恍然有悟，如数家珍道：“难陀龙王，跋难陀龙王，娑伽罗龙王，和修吉龙王，德义迦龙王，阿那婆达多龙王，摩那斯龙王，伏钵罗龙王......”数到这里忽然顿住，眼中冷光一闪，道：“看获这厮躲的好深！”

小金子道：“没错，他实在也觉悟了生命源。”

“无论是光明佛还是创世神，都是一个套路，就是先标榜正义和仁爱，请求信徒必须保持尽对虔诚的信仰，否则就是魔。”老李道：“你说的没错，他们的确是在复刻你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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