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吗？就是特别有名的那些人……叶子，云鹤仙人，还有高天明他们……”

“呃，高天明我是认识的，他当初来公司体验‘第二人生’项目时还是我接待的，至于其他人我是真不熟，哦，和大明星倒是说得上话。”

“那你能不能去现场看演出？”

“这个……也许应该大概可以。为什么你非得纠结是现场，以现在的技术，现场不现场有什么区别？”

女孩涨红了脸，额头上竟有汗水泌出，争辩道：“当然有区别，不在现场不能算看了演出……现场……不在现场能算看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应援偶像”，什么“现场才是真实”之类，引得林东有些毛骨悚然。

现在叶子的影响力都这么高了么？他心道。

“在现场，能和你互动的是她本人，不在现场，和你互动的只是一团纳米智械建构的统一场，能一样么？！”

“可是那团统一场的所有反应都是根据她的反应来实时同步的……”

“不一样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女孩疯狂摇头，过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举止有些不礼貌，连忙道歉，“对不住，我一兴奋起来就没控制住，我……”

“好了好了。”林东哭笑不得地应下。

女孩也有些尴尬，她识趣地转移了话题：“对了，你们对变革日的提案有哪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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