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章 男保姆给女主人针灸了(2/2)

作品:《侃死男保姆

“该。舌头上有穴道吗?”小语故意气我。

“当然有啊,两个呢,一个叫金津,一个叫玉液……自己扎自己那多疼啊,我不干,爷爷就让我在他身上试针。”

小语狠狠地看我:“爷爷那么好一人,你也扎?”

“我就扎了一回,然后嘛……我就开始扎另外一个人……”

说到这里,我可就下针了——

小语轻轻地噢了一声,“你倒会声东击西……”

小语的手腕旁边就是那台黑色的笔记本电脑,传统医学在它的旁边毫不逊色。我一下子想到了太那些高贵的线装书。这让我的内心泛起一股感激:感谢爷爷,是他的传承让我得以亲近了我疼爱的人,疼爱了我亲近的人。

因为是第一次,留针三分钟我就启了针,略作准备,又针灸了小语的“虎口穴”。

最后,得针“人中”了。这叫我更心疼更紧张——人中,这穴道的位置,中国人不知道的不多,就在鼻子下边上嘴唇上边。

我打了个很绅士的手势让小语平躺。

小语犹豫了一下,躺下了。我则坐在椅子上,那样更顺手。

小语亚白色的上衣稍稍皱起,扣儿缝错开,上帝,我那有意无意的目光捕到了一小截比她手腕儿更白的小腹……罪过罪过。

从消毒到银针扎进小语的“人中”穴,我们没再说一句话,不适合说话——

我右手执针,左手则轻按着她的鼻翼和嘴角之间,和那迷人的酒窝儿几乎要挨了。而我的脸距她的脸顶多一尺,除了一个女人涣发的香馨,我还能听到她甚至有点拘束的喘息,看到她红唇如受惊的蚌那样从内而外地紧闭着。其实我也很紧张,我怕我的口气会扑到她脸上,更怕给她留下趁火大打温柔劫的坏印像,最怕她会因此以后再也不让我针灸而误了她的治疗。

好男人和坏男人根本的差别是:不管他的想法有多坏,他一定不会付诸行动而去伤害别人,尤其是女人。

本来只是几分钟,我却倍感漫长。银针的每一次捻转和提插都是母亲轻抚候婴儿那样的爱着怜着怕着。快收针时,才感到额头细汗。嘘,这些汗,应该是思想里的坏成分吧。

收针的同时,我的眼又在小语的红唇、酒窝及小腹顺次拧了一遍,真的没办法,理智管不住眼珠儿。

我扶小语坐起来,真想拢在怀里抱抱她。

“感觉如何啊?不满意可以不收费。”我收拾东西。

“还行,好像不太晕了。”小语微微闭了闭眼,看窗外——

窗外,那棵白杨树正青春盎然,叶子,在阳光下闪着海贝壳一样湿润的亮点儿。

我正在厨房里忙活,听到有人进来,歪头听了听,原来是小语的父亲。

可以听到这个父亲在用一种很温和的语气和小语说话,但我只听到小语说了一句“我没事”。

等我做好饭出来,谭父已经走了,真庆幸她没在我给小语针灸时过来,不然,我跳楼人家也不一定能原谅我。

小语已经在餐桌旁坐下了,抿着下唇望着我,一副饿巴巴的样子,好想夹口菜喂喂她……

下午两点的时候,我的好消息来了:高总打电话给我,让我过去商量一下我那篇稿子。

我马上骑车到工地找到小山,并且替他请了假,然后,坐公交车直奔报社。

车上人挺多。我们刚上去还没等找到座呢,司机旁边的女售票员就嚷嚷着叫投币。小山赶紧往兜里摸,但只有一个一元的硬币,就问她:“同志,我零钱不够,有张十块钱中不中啊?”

那女人一瞪眼:“下去!”

我掏出张两元的,一边往投币箱里塞一边对这女人说“我们上来找个人,还没找到干吗叫我们下去?”

“公交车找谁啊你?”那女人有点不耐烦也有点好奇。

“请问全国劳动模范,北京公交系统的优秀代表李素丽同志在不在这班车啊?”

车上的人一阵哄笑。

那女人赶紧别过头,不再看我们。

我听到一个人说:“北京的售票员就是这样,好好一个样儿,歹歹一个样儿。”

小山低声对我说:“我碰到过个别北京人,对外地人一点儿都不好。不就是有个北京户口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我嘿嘿地笑:“咱别引用人家起义时用的口号行不行,再怎么气儿不顺,也不能造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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