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肩膀上。

清醒的时候，自己在一个好大的泡泡浴里面，有一双手为她细心地清洗。

洗着洗着，那双手的力道又慢慢变得沉重，按入她腰间的软肉，让她不禁皱着眉头。

“不要。”她虚弱地开口。

其实她不说话还好，他或许还以为她累得昏着，她一醒来，他用不安分起来。

再说一遍。

说什么。

你爱我。

说过了。

太久了，忘记了。

...

说不说。

她伏在他坚硬的肩膀，仅剩一点点力气，抚摸过他肩膀上的那个枪伤。那是她给他包扎的地方。

“那天，是怎么回事。”

感觉她的手在他受伤的那个位置徘徊。

“那天确实是意外。”

听起来像是谎言，但是为了骗她，也不至于挨上三枪。所以，她也让那个过去，过去吧，深究又能改变什么呢，从身体到心灵，不已经慢慢跌入他布下的天罗地网了吗，逃也逃不掉，避也避不了。

“疼吗。”

他身上有新旧无数的伤痕。

他将她乱摸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腰腹处。“很疼。”

她上当地摸了摸，没发现伤痕，却撞上一双布满*的墨蓝色眸子。

“爱我吗？”记得那天晚上，他也是这样问她的。

她没回答，只是仰头，吻了他的眉心。

他的心就这样一路颤抖。此生，就连跟北极熊搏斗，也纹丝不动的心，此刻，抖动得他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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